李清然突然出现在身旁,一脸坏笑:
“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子也会紧张”
我涨红脸想要起身,却被她按住。
“别动。”
她用手帮我整了整衣装,
“放心,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,只等模特将作品展现出来了。”
她站在我身前,清幽的香味沁入我的心田。
更衣室顶灯突然闪烁,阴影交错中,镜子里映出我们两人几乎相贴的身影。
李清然的手指无意识抚过我的发梢,直到外场传来主持人的倒计时。
“该上场了。”
她后退半步,认真看向我:
“记住,今晚所有掌声都是给挣脱牢笼的鸟的。”
……
谢幕时,
我轻松地喝着啤酒看雨幕中的李清然与人应酬,一身白色西装的她仿佛戴了层完美面具。直到人群散尽,她忽然带冲进雨里,转身朝我伸出手:
“走,我带你看个东西。”
黑色迈***冲破夜幕停在海崖边。
李清然变魔术般从后备箱拎出个铁笼,里面扑棱着十几只白鸽。
“现在才是《囚鸟》真正的谢幕礼。”
她哗啦打开笼门,月光洒落在羽翼上溅起银光,
“来,林设计师亲自放生?”
我颤抖着抚摸鸽羽,那些生灵振翅的力道震得掌心发麻。
最后一只鸽子飞出时,李清然突然转身抱住我,她湿透的西装贴着我的胸膛:“感觉它们在替你飞。”
她滚烫的唇擦过我的锁骨又突然闪开:
“抱歉,我好像昏头了。”
我紧紧抓住她欲撤离的手,吻上她的唇角。
咸涩的海风混着柑橘香在唇齿间蔓延,她怔愣片刻突然用力回应加深这个吻,直到海浪声吞没所有呜咽。
慕晚卿公司的财务漏洞像一张被蛀空的网,在贺鸿飞的刻意操纵报复下彻底崩裂。
他将公司账目与慕晚卿私人账户混为一谈,伪造的转账记录如毒蛇般缠绕住慕晚卿的咽喉。
一夜之间,董事会集体倒戈,媒体头条铺天盖地都是慕晚卿涉嫌挪用资金的丑闻。
“是你做的?”
慕晚卿踹开贺鸿飞办公室的门,眼底猩红如困兽。
贺鸿飞慢条斯理地摆弄腕表,
“慕总不是早就怀疑我了吗?怎么现在才来兴师问罪?”
他甩出一沓照片,画面里是慕晚卿深夜进出酒吧的模糊身影:
“你说,要是这些照片流出去,你那深情人设还立得住吗?”
慕晚卿攥紧拳头,忽然冷笑:“你以为你爸那些走私证据,我手里没有备份?”
办公室的空气骤然凝固。